《我有一口焚尸炉》是由作者李天强Le编写的一部小说,目前正在连载当中,主角是,小说的故事主要讲述了
此世有儒、武、道、佛、上古阴阳师,有九州人族、碧落神族,冥渊鬼族,蛮荒妖族,海夷龙族。大离王朝天运年间,妖魔猖獗,奸臣当道,外寇环伺,帝都玄京城内无数诡案接连爆发。陆人杰睁眼醒来,成了大离朝斩魔司辖下的一名底层缉魔吏,身上藏有一尊来历神秘的焚尸古炉,可通过焚烧亲手斩杀生灵的尸骸,燃其今生命运,夺其此世机缘,为获得足...
“哎哟……真没想到这位小差爷还有这等文思!……”
“啧啧!我常听来往咱们庄园的诸多书院学子吹嘘自己曾如何苦思几日,绞尽脑浆白汁地打磨,才终得一首不错诗词,却没想到这位小差爷听了我的建议,弯腰不过四个呼吸,便得来了如此飘逸精妙的诗词!”
“王哥,这诗很妙吗?”
“妙啊!如何不妙!”
“黄大彪你小子个文盲!”
“叫你小子有空多读书识字你偏要混日子摸鱼,这般精妙的佳作竟都品悟不到其中诗意?”
“以我牛大滚在公主府看湖巡逻七八年的经验来看,小差爷你这诗必然能得长公主赏识,我今天就敢在这里打这包票!”
“呵呵,用得着你打包票,在场的几位除了黄大彪这文盲之外,谁肚子里没几两墨水,还品不出来此诗之绝了?”
听闻了远处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这边十余步外木鸡般呆立着的俩斩魔卫愣愣地相视一眼,满面皆是匪夷所思。
张德帅愕然低声喃喃道:“陆兄弟竟……然还会作诗?而且还如此之快……”
朱丝侯摸着面颊上茂密地络腮胡,难以置信道:“会不会是这些看守巡逻在故意附庸风雅,他们肚子里其实没多少墨水,在刻意将陆兄弟写的东西夸大其词,彰显自己很懂的样子?”
“自从那夜陆兄弟扛着狐妖尸体回衙门,这几日来他的一切作为可曾让我等失望过?”
“那倒是实话……陆兄弟着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大才,咱们结束此案后,需得想法子把他尽早招入总衙,培植成你我二人的势力,手下有此一员良将,日后何愁你我在白虎堂的地位前途!必不会再给堂主那个酒疯子欺侮责备咱们的任何机会!”
“嘿嘿,这还用得着老朱你说,实不相瞒,我早已有此意,船上赶路时,我观陆兄弟调息打坐之后双目绽光如刃,神识凛冽敏锐无比,此乃是上血府气机充盈将满的征兆,他自己或许都还不曾知晓自己的武道天赋何等可怖,他在区区缉魔吏衙门任职,获得晋升八品必备的天精丹途径有限,咱们回头只需尽早为他准备一颗上品丹丸,助他早日晋升八品,再想法子向堂主举荐,提拔我入我白虎堂,必能成功笼络其成麾下忠党。”
“难怪,我说他怎地竟连天上绿豆大的鸟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还是老张你心细……”
二人低声言谈间,陆人杰已将地上刻画了一首七言诗的石砖搬起吹拂干净了碎粉砂砾,再和几个均自吹有不逊书院大儒文采的巡湖保安笑言互捧两句,顺便退还了借来的箭矢后,便拎着砖石匆匆走了过来。
朱丝侯迎前一步笑道,
“陆兄弟你已经准备好诗词了?你这未雨绸缪的速度,着实是快我等一手,我和老张本商量着等会儿寻庄门的仆人要些纸笔,恰好前些日子读书颇多,又写了一些诗词未曾显露,正好可以借机献给长公主当作敲门砖,既然陆兄弟你已抢先准备了,那也是一样的。”
哟,这朱猛男还装起来了……
围剿毒莲道人时你二人那几个咬牙切齿的比喻差点没把我隔夜饭给催了出来,我还不知道你等肚子里有几两墨水……
“卑职心念时间紧迫,乘船赶路便已耗费了不少时间,此刻求见长公主要紧,不便再多等待门奴寻求纸笔,恰好听了那位巡逻大哥的建议后脑海中文思闪过,所以便擅作主张斗胆仓促在石砖上刻写了一首,期望能有些作用。”
“给我看看……”张德帅好奇地伸手将石砖接了过去。
朱丝侯也赶紧凑了过来。
二人低头看诗时,脚下倒是没有停下,而是匆匆走向了庄门。
几人刚穿过一条开阔幽静的柳林石道,两个身着黑甲,腰间佩刀,手里还持有短枪的巡逻府兵恰好路过,迎面便询问而来,众人正好表明身份,“说明”来意,并且献上了石砖。
兰陵酒庄,兰玉公主长居的主园,玉香园内。
七座雕梁画栋的精美亭楼依对应北斗七星的参差之势依次屹立。
这几亭楼各有七层,达七丈之高,且每层皆互相有凭空横渡的楼道连接。
伫立亭楼顶上,再凭岛心高处的优势,一侧潜龙湖的辽阔水景和岛上附近彼此依连的数十处广阔酒园皆可尽收眼底。
饶是如此高楼,另外仍有几十处酒园因为岛内山形错综之势难以目睹。
毕竟这处岛屿实在是太大了,已足足称得上是一处重镇。
此刻,位列天权宫位的文曲楼三楼之上,一间装饰精美绝伦的雅间内正燃着两炉玉山国进贡的无烟炭。
和寒意渐浓的楼亭之外相比,这里倒是显得无比的温热舒适。
不过更加令人觉得舒适的,绝对是雅间内那一张极宽敞的檀木香床。
香床之上铺着一面雪白蓬松的熊皮。
一位身姿婀娜曼妙年轻少妇,就慵懒地横陈在香床熊皮之上。
这少妇气质绝佳,眉眼如画,似凝脂白膏般光滑丰弹的肤色竟是胜过了身下那团蓬松的雪白皮毛。
她此刻正眨巴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美眸,细细品阅着床榻小案上堆叠着的一沓沓诗词文赋,这些皆是午后从玄京安国书院结伴赶来的那帮学子递来请求她评鉴的新作。
然而,她慢慢翻阅了大半日,两枚犹如近来初春湖畔柳树上新绽嫩叶般的秀眉却是皱多舒少,鲜有能触及她文心的上等佳作。
其实更确切的说,已经很久未有一篇新诞诗词文赋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在单手缓阅这些新作诗词的同时,少妇另一只白皙小巧的玉手则是拈着一根绵硬颀长的牦牛肉干,时而往樱桃小口里塞递,用力的砸吧咀嚼一口,大半日时光,早已吃得两瓣粉红饱满的唇上满是晶莹剔透地油光。
(这章还未写完,今天暂且写到这里,今天身体着实不适,感觉像是不幸中招阳了,头脑昏沉,浑身乏力,嗓子干疼,吃了颗退烧药,等睡上一觉明天起来把这章修改弄完,兰玉长公主是很重要的女角之一,今天这状态实在写不好这章,有在追读的几位朋友等明日更新新章节后可以重新翻阅这章。感谢诸位,也请多多注意身体,做好防护,最近的环境不大乐观,最好还是别感染到这东西为好。)
“唉,邱国公家这位小公子好歹也是顶着一个去年书院新冒头的甲等生名号,却没想到苦心雕琢数月送来的几篇诗词文赋皆是如此庸俗功利,平平无奇,毫无诗词应有的任何意境和新趣,也怎地好意思送到本宫这里来请求点评,本宫都不禁怀疑邱国公是不是给书院的年评考核教授赠送了不少银子,才给他小儿子买得这甲等诗才的名号,附庸风雅。”
看罢,
床榻上春光四溢的美艳少妇拢腿抚衫,满屋子春色霎时收敛大半。
她坐了起来,失望地说着,同时将手里的文牒抛给对面桌案旁乖巧端坐着的一名年约十五六的锦衣小丫鬟,接着说道,
“欢儿,此人的评语你仍按那鼓励的模板随意写上两句便可,另外暗示一下他,等有了进步再来这儿递诗献词,白白浪费了本宫的精力。”
“哦。”
小丫鬟点点头,立即执笔在文牒上以长公主亲自批阅的口吻熟练地写上一行再接再厉,仍需钻研,用心领悟诗意文章,本宫酒庄路远不必每月前来之类的套话。
“都阅完了吧,没了的话就把这些文纸送回,早些将那帮不开窍的榆木脑袋打发走了吧,本宫也甚是乏了……诶,陵王从北方送来的这些牦牛肉干着实有味,欢儿,你和环儿两个平时都挺馋嘴的,今日怎么都不吃呀?”
她弯腰俯身时,白皙脖颈上佩戴着的一枚色泽温润剔透的碧绿玉牌倏地滑落,嵌卡入了胸前深深地沟壑之中,难以荡出。
对面小丫头凝眉抚着粉红小腮,一脸心有余悸的回道。
“你这丫头还是太年轻……”
外人绝对很难想象到,屋子里,她面前这位号称安国书院史上第一女诗魁,当代书院院长的亲传学生,大离第一武夫陵王的妹妹,已年过三十,依旧保养得风姿绝艳,身材肤色丝毫不输二八佳人,甚至是更显饱满滋润的兰玉长公主,私下里,其实常常衣不蔽体,放荡不羁,荤言频出调笑侍女。
自然,长公主这股子作风性情,从来都只会在她和环儿姐姐等极少的几个贴身丫鬟侍女面前随意显露。
一旦出了这雅阁,她便又是另一幅华冠锦服,言谈犀利却不失文雅体面,举手投足皆都透着一股子冷艳高贵,生人勿进的禁欲形象。
或许是怕被其他人知晓她作为一介长公主的本来性格给自己和哥哥陵王带去不佳名声,加之她自己也不愿改变甚至是抹去自己的天性,所以,自从当年果断拒绝了天运帝陛下给她与蜀安侯的赐婚,惹了圣上一怒之后,她便搬来了兰陵酒庄常住,再未踏入玄京皇城半步。
但她却也并不为此后悔,至少大多数时间里,这位长公主的心情表现得都比她们这些下人好太多,不仅教她们识文断字,评诗论词,甚至还经常带着她们一起翻阅某些光听名字就让人不禁脸红的深闺禁书。
只是偶尔。
她们几个丫鬟也会瞧见这位美艳绝伦的公主,会单独依偎在湖畔亭栏旁,看着一望无际的潜龙湖面落寞发呆。
“长公主你至今连一个中意的男宠都从不曾收留触碰过,哪有底气说得这样懂……”
欢儿噘嘴小声嘀咕一句,同时手还在代笔写着评语。
“你写字时,是脑海里先有的字,还是手先写出的字?”
兰玉公主微微挑了挑下巴,示意对方手里正在写字的手,开口说道。
欢儿不假思索地回道,
“这自然是脑海里先想出了句子,再落笔写啊……”
兰玉公主俏脸得意一笑,
“那不就对了,本宫自幼阅禁书无数,底蕴深厚,关于这些男女欢爱之情,脑海里自然能真切地构想出来,所谓胸间有诗意,口能吟诗文亦是同样的道理,何须非得亲手碰了男人,才能得到真切感悟?你即使不落笔写字,那些字句不也一样能随着你的思想,真切地浮现存在你脑海么?”
听罢,
那位叫做欢儿的小丫鬟不禁错愕了一刹。
她瞪着一双杏仁眼,脸上不禁浮出了“还有这番操作?”一行大字。
“听闻公主一番金玉良言,欢儿着实受教,长见识了!”
小丫鬟有模有样地起立,拱手,鞠躬,行了个大大的学生礼。
“你这小骚蹄子是在装腔作势地揶揄本宫!”
美妇人知道这丫头是在笑话自己,见状也不禁一扭娇柔灵活的纤细腰肢,嘤咛一声,噗嗤笑骂了出来,同时拿着刚刚枕过的小巧锦枕扔了过去。
欢儿抬手熟练接住,赶紧缩着脖子开口笑着求饶,
“长公主饶了欢儿吧,这里还有那位韩大儒递来的一篇真武古墓开阵祭文,长公主你方才说稍后决定如何点评,现在就差这一篇了,你快做个决断吧,欢儿好早些将玉衡楼里等了半日的那帮榆木脑袋打发走……”
听到求饶,兰玉公主这才笑着收态作罢。
“说到韩先生那篇祭文,本宫方才倒是细思了一下,还是什么评语都不写的好。
他与本宫是书院同辈出身,先前也从未找本宫谈论过任何诗文。
这篇祭文的内容过于忧天悯人了,言词间对大离近年来的民生之态有着太多不满,甚至隐有含沙射影地抨击当朝治理方式的意味。
他是想借着两月后真武古墓大阵即将开启的契机,将这些牢骚发泄出来,陛下听了,虽只能暂且当做耳旁风,但却必会留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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