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骧》是由作者西门扬舟编写的一部小说,目前正在连载当中,主角是,小说的故事主要讲述了
土木人穿越三国,成为一名兵户遗孤,前世本是蜀汉粉,今生却在袁术麾下。武不出其类,智不拔其萃,原来当牛马,现在又炮灰?龙骧利用技术优势,抢先在合肥筑城叠防,他挑起孙曹两家消耗,给刘备争取发育时间,无论是冢中枯骨,还江东鼠辈,能坑皆坑。刘馥:龙骧小儿狂悖无礼,曾言丞相去了合肥,也得送去烧窑搬砖,应发兵讨之。曹操:时机未...
“别发愣啊,我帮你穿戴整齐。”冯忠不由分说冲了上去,就要替龙骧整理发髻、衣带。
龙骧连忙结束漱口,一边把挽起的袖口撸下,一边追问冯忠:“忠叔,你没跟小侄打趣吧?”
“谁打趣敢借将军名号?咱们得利索些,等会还得去城中挑份礼品,不可空手去赴宴。”冯忠严肃地回答。
龙骧听后很震惊,心说你是懂人情世故的。
可这还是三国时代,你又是个当兵的,思想会不会太超前了?
“可小侄囊中羞涩...”龙骧立在原地,很是尴尬的挠头。
冯忠打趣道:“羞涩什么?你既无军功又无赏赐,囊中空空如也才对,垣兄留下些许钱财,都被你拿来犒劳将士,一会忠叔资助些便是。”
“不合适吧?”龙骧皱起眉头。
“没啥不合适的,桥将军很看重你,等会到了府上,会说你就多说点。”冯忠继续提醒。
龙骧满脸问号,心说你什么意思?
冯忠连忙解释:“昨夜将军来巡营,意外听到我吟那句‘一将功成万骨枯’,当即对你赞赏不已,没想到这么快就相邀。”
龙骧心说好家伙,你这莫不是在帮倒忙,自己只是黔首兵户之子,十六岁的年纪哪说得出这样的话?
而且这句诗要唐朝才出现,桥蕤若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自己该怎么圆过去呢?
“忠叔够意思吧?”
见龙骧驻足沉思,冯忠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在邀功的样子。
“呃...”龙骧尴尬地点点头,寻思以后必须要管住这张嘴,至少完全独立自主前得这样。
梳洗穿戴整齐,冯忠向所部军司马汇报后,便带着龙骧大摇大摆走出营区。
附近营房的曲侯、官长、军司马等基层军官,看着他们的眼神充满艳羡,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在那个时代,城市的贸易区域固定,但其中货物种类较少,多是以生活用品为主。
冯忠身上财物也少,便带龙骧买了些瓜果,随后提着篮子往桥府而去。
到了府门外,看到与门岗通报获准,冯忠便把篮子递给龙骧,嘱咐道:“桥将军收养两年,你虽然酒量不怎么好,但等会在宴上,记得多敬将军几杯。”
龙骧追问:“忠叔不同去?”
“将军没请末将,忠叔哪有资格?你快快进府去,别让桥将军久等。”冯忠轻轻挥手致意,心说这人与人是没法比的。
龙骧点头转过身去,他在营中表现出酒量不好是装的,试问做过项目经理的人不能喝?何况这时代的酒度数很低,就跟醪糟饮料一般。
但他恪守中庸之道,故意立起这人设,一来是划水摸鱼时不被外人惦记,二来主动把‘弱点’暴露出来,将来真有人用这‘弱点’相攻,就可以轻松应付过去。
桥蕤在家中花厅设宴,龙骧被侍卫引进屋内,进门发现里面仅置小桌三个,呈现品字形摆放在房中。
其中桥蕤坐北朝南居主位,右侧席上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左边空下的位置就该是龙骧的。
龙骧穿越时已离开桥府,对府上的事皆是从冯忠口中得知,所以他虽然已经忘了那少年,但从年龄上推算应是桥蕤的幼子桥伷。
“将军、小公子。”龙骧刚跨过门槛,即刻抱拳见礼。
“云起来了,快快入席。”桥蕤指着左侧席位示意。
“唯。”龙骧点头走过去,心中忐忑地跪坐在软席上。
桥蕤见他若有所思,便笑着打趣曰:“云起不是初次来,为何见面就眉头紧锁,莫非是因这几日没收到赐酒,故而心中有所不快?”
“末将岂敢?原以为将军宴上人多,我只敬陪末座而已,可现在...”
龙骧起身还没解释完,桥蕤就挥手打断:“云起快快坐下,军中法令如山,本将军不能徇私报功,所以主公所赐之酒食,没有给你的曲部准备,但本将军非常欣赏你,故而单独请来赴宴。”
“末将惶恐...”龙骧再次起身抱拳。
“怎么又来?快快坐下。”桥蕤再次摆手。
“哈哈哈...”
桥伷突然爽朗大笑,弄得龙骧有些尴尬,桥蕤皱起眉斥责:“伷儿休得无礼,云起年长你许多,之前还陪尔伴读开蒙,怎能在庭前如此失态?不当面说明缘由,为父定要家法伺候。”
“我...”桥伷一下怔住不说话,眼泪花在眼眶中欲出未出。
龙骧见状马上抱拳道:“将军勿恼,正所谓童言无忌,小公子定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
“是么?”桥蕤的语气缓和下来。
桥伷点点头,小声解释曰:“孩儿想起龙云起刚才的话,他误以为宴上人多,自己会敬陪末座,可现在不就是末座么?”
“这...”龙骧尴尬一笑,心说你小孩真实诚,我给你找来台阶,还不就坡下驴?
桥蕤捋着胡须没动怒,桥伷刚才的行为虽然无礼,但是理由倒真的站得住脚,他眼珠一转对桥伷说道:“为父今日乃是家宴,根本没有什么首座、末座之说,你速去后宅请来母亲、姐姐,她们也很久没见云起了。”
“唯。”桥伷立刻起身向桥蕤抱拳,也乖巧地冲龙骧点头,最后才转身走出花厅。
当花厅只剩两人时,桥蕤话锋一转说道:“徐州刚刚传来消息,海西养不下刘备的部曲,他居然厚颜向吕布乞降,主公说他脸都不要了...”
“咳咳...”龙骧咳了两声表示回应。
袁术既然已经定下了调子,龙骧自然不方便发表其它言论,望族出身的袁术根本不懂刘备,人家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所为,而袁术只不过是个纨绔的二代,手握一大把资源也只能慢慢败光。
桥蕤继续说:“云起可能不知道,吕布那厮居然收留刘备,让其屯驻在小沛休整,两家苟合似有南下寿春之意,主公的意见还是先发制人,只是对打刘备还是打吕布,宴上众人各执一词,我当时借酒醉未答,明日还会聚将讨论,云起此前有过奇计,可有妙策不妨说上一说?”
龙骧心说袁术不敢惹曹操,现在只能捏那俩根基不稳的软柿子,虽然知道刘备迟早会离开徐州,但自己应该帮刘备做点什么。
明目张胆帮刘备说话,定然会让桥蕤生疑,自己干脆就反着来说。
龙骧想了想,抱拳回答道:“愚以为刘备新败,正是士气低落之时,先攻小沛乃是上策,只不过...”
桥蕤见龙骧调转话锋,也没有着急打断询问,而是捋着胡须等待,军中主将有他的稳重。
“小沛与徐州唇齿相依,主公若发兵攻打刘备,难保吕布不会出兵相助,即便淮南现在兵精粮足,结果也难言胜负...”龙骧继续补充。
“正应有如此,众人才争吵不下。”桥蕤蹙起眉头,心说龙骧果真有见地,与主公谋臣的观点无二。
龙骧瞟了瞟桥蕤,小声问:“刘备已元气大伤,主公非得赶尽杀绝?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桥蕤坐直身体,望着下首淡然解释:“云起有所不知,那刘备与曹操是京中旧友,此人代陶谦接掌徐州后,就开始与曹操暗通款曲,而主公又视曹操为眼中钉。”
龙骧试探性反问:“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
“孺子可教。”桥蕤轻轻颔首,跟着又补充道:“再者主公登基称帝在即,现在需要几场胜利来立威,刘备正是个合适的对手。”
龙骧心中不禁冷笑,你开国立威该去找曹操,袁术只知道捏软柿子,难怪招揽不到英雄豪杰。
“称帝?”龙骧故作惊讶,跟着神情肃穆地摇头。
桥蕤见状皱眉追问:“此事在寿春已不是秘密,主公的近臣们已开始准备,云起莫非觉得有什么不妥?”
龙骧抱拳摇头,“末将位卑言轻,岂敢质疑主公决定?不过淮南周围强敌环伺,此时称帝恐时机不对。”
“强敌环伺?云起何有此语?”桥蕤笑着直摇头,心说这孩子到底年轻,虽突然变得聪慧机敏,但平时跟着冯忠、唐虒打混,眼界还是非常局限。
桥蕤接着说道:“所谓强敌不过曹操一家而已,西边的荆州时有叛乱发生,刘表能管好本州事就不错了,何况黄祖与孙策有杀父之仇,他也可帮主公牵制荆州之兵,而吕布霸占徐州立足未稳,刘备现在又元气大伤,以现在淮南军力之强盛,似乎没什么可担心的。”
龙骧点头略作思忖,便点头应和曰:“将军所言固而不错,但天下局势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末将就拿孙策举例来说,他先是帮主公攻取庐江,去年又借兵败刘繇占据曲阿,此时有兵有粮割据城池,如此豪杰真会一直屈居人下,另外...”
“够了。”桥蕤拍案一声大喝,直接打断了龙骧的分析,让滔滔不绝的年轻人怔在原地,心说我是哪里说错了?
桥蕤见龙骧有些受惊,跟着又伸手安抚曰:“孙伯符少年英雄,其父也听从主公调遣,怎么可能会有二心?主公麾下众将包括我在内,都对孙伯符印象极好,此等诛心之言,今后不可在人前提起,否则传出去遭人嫉恨。”
“哦...末将胡言乱语,多谢将军提点。”龙骧表面心悦诚服,内心却感叹袁术的人眼窄。
“刚才似乎没说完?你继续吧。”桥蕤轻轻叩击桌案,示意龙骧继续说下去。
龙骧再次拱手,继续叙述曰:“吕布曾夺曹操之兖州,曹操恨他胜过恨主公,主公称帝最好得到诸侯支持,否则就是孤掌难鸣,何不交好吕布以为强援?况且刘备与曹操有旧、吕布与曹操有仇,拉拢吕布不但可制衡刘备,同时可以约束曹操南下,不一定非得出兵虚耗钱粮。”
“妙啊。”
桥蕤忍不住拍案而起,心说我怎么没想到?孙子曾云‘不战而屈人之兵’,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见此情景,龙骧也站起身,拱手微笑点头回应。
桥蕤再次挥手示意龙骧坐下,并继续说道:“还有何高见?”
这就是冯忠那句‘会说你就多说点’,龙骧发现桥蕤是真的爱听,可能是他周边都是只懂厮杀的大老粗。
“人言曹操乃奸雄,若同时交恶吕布、刘备,他们难保不结成同盟,等到主公登基称帝,周边汉臣再响应他们,到时候淮南四面楚歌,则悔之晚矣...”龙骧说完便垂下头。
桥蕤听完猛咽口水,内心此刻已经翻起巨浪,没想到自己麾下小小曲侯,能把天下大势看得如此通透,究竟是自己太笨了,还是这孩子聪明绝顶?以前把他养在府上陪儿子发蒙,没看出来是个惊世大才,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将军...”
“父亲...”
“夫人...”
“大小姐、二小姐...”
桥蕤正想询问龙骧是哪里来的学识,他的夫人陈氏已携两个女儿和幼子进门,刚坐下不久的龙骧再次起身问好。
龙骧来到这个世界后,便再没机会来过桥府,以至于眼前那几个女子,是他本来认识的,现在就如同初见一样。
刚才见到桥蕤幼子桥伷,从面相就能看出是桥蕤亲生儿子,因为有着明显的遗传特质,而现在新出场的三名女子,面容也有着诸多相似之处。
夫人陈氏雍容端庄,看得出年轻时姿容上佳,龙骧看到满脸胡须的桥蕤,有种美女与野兽的感觉,而她左右那两个女儿,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大女儿现在十四岁,二女儿现在十三岁,她们此时像花苞一样,还没有完全张开绽放,却已能从其母亲身上,看到未来是什么样子。
龙骧来自未来世界,在发达的网络上,看了全世界许多美女,对女性的美丽有自己的标准。
桥蕤的两个女儿,虽还达不到倾国倾城,但绝对是千里挑一、万里少有的存在。
未来世界的美女多种多样,但不是每一种类型的女人,都能驾驭古典、古装之美,而眼前的桥薇、桥婉姐妹,却已是个中翘楚。
在那个缺衣少物,没有化妆品、滤镜的年代,但凡女子五官端正一些,家境条件好一些,都是十里八乡传唱的美人。
江东二乔,诚不欺我。
龙骧自从在冯忠口里套出话,便通过各种细节猜到桥家这对姐妹,就是三国传说中的大小乔。
与大小乔‘初次’见面,龙骧心中波澜微起,这种对于美的震撼,也仅仅是微微而已,因为他是个务实的人。
大小乔再美又怎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龙骧根本就不会去惦记。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像大小乔这样量级的美人,即便龙骧能想办法娶到手,但是在实力不足的前提下,大概率就会成为下一个秦宜禄。
诸葛亮激周瑜‘揽二乔于东南’,真不是一句玩笑话。
龙骧礼毕立刻低头,所谓非礼勿视,他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要什么自行车?在这样的乱世,活下去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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